2013年9月4日 星期三

銀正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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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家專論-是馬真無能,還是台灣民主陷悖論?
  • 2013-09-05 01:30
  • 中國時報
  • 【銀正雄】

     兩天前,一位在南部經營果園的朋友向我表示,今年大陸來台蒐購香蕉的價格,除了5月和6月天氣太熱導致行情偏低外,基本令人滿意極了。馬英九ECFA的兩岸讓利政策,讓果農真的大發利市了。當然對岸的農民可不是這麼想的,因為他們發現北京國台辦的這一政策,竟使廣西和海南島的香蕉都不幸爛在田地裡。
     但這一切,不獨陳菊、蘇治芬等綠營政客不可能據實告訴民眾,只怕喜歡住在陽明山豪華別墅的蔡英文,因為除了選舉外,一心離開農民甚遠,當然也是「隔行如隔山」的冷漠以對。
     但不管如何,在以往5年多民進黨對馬英九採取的一貫汙名化行動,以及台灣若干惡毒媒體的對他炮製「既無能又愚蠢」的烙印下,為了公平起見,我們還是必須捫心自問:馬英九真是如彼所言的這麼不堪嗎?莫非絕大多數的台灣選民又選錯了總統?
     設若答案肯定,則不辯自明的是,過去20幾年台灣所實施的全民直選總統,顯然沒有獲得當年修憲時所預期的成功,台灣的民主制度是失敗的,而且失敗率高達百分百。因為李黑金,扁貪腐,然則馬英九的堅持守護憲法,真的就像民進黨抹黑不遺餘力的那樣無能又愚蠢?
     事情當然不是如此的,最明顯的證據即在,如今就連綠營縣市長都可以在兩岸間進出自如。哪怕去世界各地旅遊的民眾吧,還會像扁政府年代那樣處處不方便的受盡別國海關的刁難嗎?
     但如同我講的,凡馬英九的施政績效,不但蘇貞昌為首的民進黨拒絕承認,就連媒體也同樣在自欺欺人的告訴民眾,台灣人對經濟復甦無感,對幸福無感。換言之,這幫人不但否定馬九兩次當選中華民國總統的正當性,甚至無所不用其極的破壞他貫徹民主憲政的各種政策。
     但這種別具惡意的自稱「監督」云云,對照近代歐美先進國家所發展出來的政治學理,馬英九慘遭中傷為無能的現象,竟淪為非常荒唐可笑的民主「悖論」。
     談到「悖論」這一名詞,英語謂之「paradox」,論其字義最早為「語言、命題、學說的自我矛盾」。有關這一語文的進化史,西方語言記號學大師安伯托.艾可在2000年11月初發表的〈王爾德:悖論與格言警句〉述之甚詳。這裡所能提到的是,隨著時代的變遷,「悖論」不但早已無孔不入的成為數理系統的專有名詞,更屢屢變成宗教學、民俗學、天文學,以及政治學的弔詭示範;比如中古世紀宗教法庭的迫害哥白尼和伽利略,比如民進黨對台灣一直在搞的「去中化」,都在意圖把明顯對民眾有益的思想傳承徹底滅絕。
     可這種基於意識形態的對立,政治市場的區隔,凡你所認為對人民有利的,都必須加以否定的做法,正所謂的「民主悖論」─事實與真相的顯現,從來不重要,重要的是如何滿足野心家政客的權謀利害。
     何其不幸,馬英九正是面臨這種極為不公平的處境。殊不知民進黨和「三民自」等傳媒加諸其身的各種毀謗和中傷,卻是直接把2008年和2012年的多數民意決定給刻意排除。
     易言之,如果馬英九真的既無能又愚蠢,等於宣告兩次大選的過半數選民都昏聵到了極點,愚昧到無以復加。
     然則,事實顯非如此,可民進黨卻從來不敢承認他們敗壞民主制度的這一惡行。即便身為敗選者的蔡英文,也只能在日前很阿Q的憤然宣稱:「如果馬這樣不行,為什麼我們要再等3年?」
     凡此種種,皆證明民進黨其實是個表裡如一的黑道幫派,根本不具備民主政治和政黨政治應有的理想性。更有甚者,他們也從來提不出任何具體可行的執政藍圖,只能採取明目張膽的抹黑栽贓行為,卻因此顛覆了普世認知的民主價值。
     這就難怪當代英國哲學家卡爾.波普爾會在《20世紀的教訓》一書中,不厭其煩的警告知識分子,如果不負起道德責任,不勇於自我批判,則發生在二戰德國和波士尼亞戰爭種族屠殺的慘劇必然再度上演。
     相較於台灣,可想而知,民主悖論自然會是民進黨和台獨基本教義派饒富野心的分化課題;因為多少知識分子的主動繳械和自甘為其奴役,讓他們有機可趁。(作者為作家)
 
名家專論-又見職業學生 成社會亂源
  • 2013-10-17 01:37
  • 中國時報
  • 【銀正雄】

     台灣從1970年代起,現在的民進黨,當時的黨外,吹響兩聲極其尖銳的號角,分別為國民黨全面退出媒體、政黨退出校園。平心而論,兩句口號,師出有名,喊得特別打動人心,民眾也都聽進去了。
     30年、40年後的今天,我們看看馬總統和政府在媒體上,一直處於挨打局面,豈是一個「弱勢」所能形容,足證國民黨心口如一,兌現不再掌控媒體的承諾。
     可有誰想到台灣閱聽大眾竟是面臨「前門驅虎,後門進狼,狼比虎更凶殘」的難堪處境。舉目而望,民進黨政客敢說沒把一雙黑手伸進台灣平面電子媒體,天天在政治新聞和政論節目中,對著民眾猛洗腦?
     是的,國民黨對媒體固然失去影響力,但取而代之試圖壟斷的,卻是既無中心思想,缺乏議題論述能力,更無道德良知可言的民進黨。
     然則,這只是民進黨敗壞台灣社會的一個手段。對他們而言,享有媒體全方位的話語權和洗腦權,絕對有利於開啟全台民粹運動,方便針對民眾展開的全面反智化教育
     另一個手段,則是蔡英文成立的「小英教育基金會」,罔顧「政黨不可進入校園」的民主共識和法治規範,索性把整隻黑手都伸進台大、政大和新竹清大這3所台灣最讓家長以之為傲的學府裡。
     今年4月1日,蔡英文旗下「社會力發展中心」,在自設的「想想」網站貼出斗大的標題─「逗陣落來,摻政治!2013大專院校生政治工作實習計畫」,就上述3所名校展開為期長達2個月,招攬「職業學生」的行動。
     首先,讓我們從蔡英文所給予的薪資講起。
     眾所周知22K的基本最低工資,早為台灣綠營詬病馬政府的一項利器,成為綠營傳媒和民進黨政客用之攻擊馬總統拚經濟的核武器,直可謂百試百靈,屢試不爽。然則,蔡英文給這幫號稱「實習」的全職職業學生多少薪水?答案是比22K更低更少。
     若謂不信,請看該招募計畫的第7項「實習津貼」內容:「暑假期間以全職實習,每月津貼不低於法定基本工資19,047元為原則。學期中則為兼職實習(每月80小時),每月津貼以12,000元為原則。」其中所謂打工的「暑假期間」,指的是今年7月到9月,實際延伸至今年12月底。至於工時,則表面固然宣稱「每周20小時」,但真正走上街頭抗爭,有誰敢向身邊的人抱怨自己變成蔡英文的廉價勞工了?
     接下來的問題,為什麼小英訓練出來的這3所大學生,會變成「職業抗爭者」了?這是基於實習場所載諸計畫甚明,分別為:
     「一、民進黨立委國會辦公室或地方服務處。二、民進黨地方議員、議會辦公室或服務處。三、民進黨各級黨部。四、公民團體或小英教育基金會本會。五、其他性質適合單位(參加學生亦可自行推薦,惟須取得本會及合作單位同意)」。
     其中第四項,請試想自稱公民團體的「1985聯盟」,在今年8月3日為了洪案發動白衫軍,時間是否剛好和蔡英文基金會的運作脈絡相符?不僅此也,我們千萬不可認為這只是該黨這位前主席的個別、單一行為。當知去年的「反媒體巨獸青年聯盟」、「青年火大行動聯盟」等,論其主要成員,不也都是這3所大學生和延畢生?是不是躲在幕後操控的蔡英文身影呼之欲出?
     尤有進者,記得否,去年底今年上半年的蘇貞昌,開口公民團體,閉口公民團體,講個沒完沒了。現在答案揭曉了,民進黨過去多年來偷偷摸摸在進行的「政黨汙染校園」行動,分進合擊透過蔡英文教育基金會,正式化暗為明的大舉進攻校園。
     可話又得講回來,大學生是否可以關心政治?毫無疑問,答案是肯定的。但前提在於大學生的人格,可以被蔡英文區區2萬元收買?甚至在她操弄下,不惜顛倒是非價值,連書都沒讀好,把整個台灣社會徹底顛覆,目的只在幫民進黨成功奪回政權,小英走完最後一哩路?
     請問參加這種「民進黨職業學生訓練所」的大學生,蔡英文和一批綠營學者能教你們理性,教你們台灣如何融入全球化的經濟體系和文化思維,怎樣用努力敬業、和平合作的方式,讓台灣獲得世人尊崇嗎?
     我們看得到的是,不管語言或肢體,除了暴力,還是暴力,而3所名校大學生卻給人不值22K的觀感。(本文承蒙ㄚ部位先生協助查證資料,特此致謝;作者為作家)

名家專論-看見台灣的虛無,看見文化的焦慮
  • 2013-12-12 02:27
  • 中國時報
  • 【銀正雄】

     

如果不是李安的推崇台灣紀錄片,不是齊柏林《看見台灣》的斬獲金馬獎,以及超過12,000萬元的票房紀錄,文化部長龍應台是否會在毫無配套下,不需細予估算,搶著端出「五年五億紀錄片行動計畫」,以及包括翻修《電影法》、設置電影基金在內10年為期的「沃土計畫」,實在大為可疑。
     龍部長或與聞英國大詩人W.H.奧登的名言,「詩不可能使任何事發生」,自當明白非但文學無法改變國家現狀,就連電影也改變不了世界局勢。比如馬奎斯在小說技藝上,是最受拉美人民尊崇的魔幻寫實大師,但早年所寫的《百年孤寂》,以及《獨裁者的秋天》,依然無法抹平哥倫比亞迄今長達百年之久的內戰。
     終究文學工作者,乃至電影導演的作品,只能反映自身對於本國文化的焦慮感,並且透過書寫紙質、拍攝影像文本的原創性,和讀者觀眾對話,協助他們挖掘自我、覓尋自我、認知自我。
     而這種出自文化「影響的焦慮」,在上世紀更成為美國文學批評大師哈洛德.卜倫《西方正典》的中心思想。書中,他不厭其煩告訴我們:「美學,從來就不是社會性的議題;它是屬於個人的。」
     例如盧梭的《社會契約論》,一般認為此書為民主開路發聲。可一旦讀過原著,必然驚覺自己被西方自由主義的政媒給矇騙了。他們從不告訴你,盧梭的散文極其聳動,既質疑議會共和取代君主制的可行性,更在聲稱直接民主斷不可行之餘,也要為極權獨裁辯護,導致日後的希特勒竟成其忠實追隨者。
     職是之故,但凡涉入政治意識形態,不拘詩、小說、電影,都不可能是美學的,並且會產生錯殺無辜的負作用。
     因此我們必須認清,齊柏林基於個人情感「空拍」的《看見台灣》,本質只是一部發洩式紀錄片。我們或可理解其「關懷台灣生態」之心切,也知道他最近告訴媒體的「我所做的只是善意提醒」,但這種自賣自誇,恰好反證影像的虛無空洞,只得另以泛政治化的語言填補。
     此即何以我們在影片中發現侯孝賢掛名「監製」,吳念真旁白解說時,頓生匪夷所思之感,須知以侯、吳拍過的《悲情城市》和《多桑》而言,後來都遭到九份、金瓜石等民眾的譴責,痛批為破壞當地自然景觀的元凶。
     這不啻說明,只要電影公司取景山林,進行拍攝工程─哪怕日後得獎或賣座─對原野生態都會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害。可怕的是,這種宛若歷經浩劫的慘痛代價,影片上映時是看不出來的,往往要經過一段時日才會逐一顯現。
     因此當政治立場向來挺綠的吳念真,不斷以旁白教訓我們要怎麼愛台灣,豈能不讓慕名而來的理性觀眾格外難受?試想多年來荼毒台灣生態最凶狠的,不正是扁執政那8年?何以他們彼時默不吭聲,如今卻放馬後炮?
     凡此足證《看見台灣》,表象未必為實,頂多只能讓人看出彼等文化上的焦慮感,散發出政治的虛無感,難怪會選擇性的讓「清境」淪為百口莫辯、媒體炮轟的倒楣鬼,而非蔡英文為了興建其父墓園,新北市青潭山區慘遭破壞的景象。
     請問,有誰因此看見真實的台灣了?很遺憾,看到的仍是李安批評的「台灣電影的氣很虛」。(作者為作家)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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